就是马俪,她转过身来的一瞬间,我看清了她的脸,从她看见我后惊慌的眼神里,我断定她真的就是我日夜想念寻找的马俪。
可她不认我。这时车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伸头出来:“谁啊,这是。”
他问她。她拉开车门转进去,怨怨地说句:“谁知道是哪里来的神经病,不认识。”
砰
关上车门,车子一溜烟走了。我站在原地,呆呆的,瞬间成了雕塑一样。好在乔乔跑回来戳了我一下:“发什么呆呢,走啊,时间不早了,还要回去吃早餐呢。”
我回过神来:“哦哦,走走,跑得有点上头了,犯晕。”
跟在乔乔身后继续往回跑,不时用眼光扫向那辆已经走远的宝马轿车。
吃完早餐,我和乔乔来到学校。路过同学身旁,同学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那种眼光中似乎含着某种讥讽嘲笑的味道。
来到座位上,桌上赫然“怂包”两个字。是用小刀刻的,我看了看一侧的钟虎,他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看书。
除了他,没有人会对我有这样的敌意。也只有他有这闲工夫羞辱我。我放下书包,拿出一本书盖住那个深刻的“怂包”字样。
装作没事发生一样坐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