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老总,我只是他的助理而已,这房子是他给我租的,每月我出一半,他出一半。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样解释好牵强,竟有这等好事但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老往歪处想。马俪给我倒了水,问我在哪落脚。我如实说了在舅舅家的遭遇,马俪想了一会,决定让我来她这里住。
但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必须在外人面前表兄妹相称,我想问为什么,但忍住了,也许马俪这样的安排一定有她的苦楚。
在玛丽再次给我加水的时候,清楚看见了她戴在右手的那串链珠,已经被磨得光滑。她见我盯着那串凤珠看,急忙扯了扯衣袖,将链珠遮上。
“还留着啊,我以为你早就扔了。”
我抬头去看她,她有些羞涩地躲开我的眼睛,很平静地回答:“戴习惯了,没舍得扔,但这并不代表什么,我现在是你嫂子,你别想多了。”
马俪的一句嫂子,把我埋在心里很久的话堵了回去。
“嫂子我哥都死了半年了,俪俪,你别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们老家那套习俗,害死了多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要为他守寡一辈子吗”
我承认,我又自私了,但在心爱的人面前,我宁愿背负骂名。
“他是死了,可他在天上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