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条疯狗，逮谁都要咬下一块肉来，只要宋天山这次搞不死他，他就有千万种办法让他不得安宁。
威胁，暗杀，下毒，甚至让他开车开到一半忽然方向盘失灵，这些楚穆都很容易做到。
哐当
铁门被粗鲁的推开，进来一个脸男人，方宁像个下属似的跟在身后，这应该就是新审判他的警官了。
上头派来的。
他手里叼着根烟，拉张椅子坐在楚穆面前，笑着问道：“你就是楚穆”
“恩。”楚穆点头。
“好，我们重新再来理一遍。”
“可以。”楚穆也笑了。
“姓名”
“楚穆。”
“性别。”
“男。”
“年龄。”
“”
余雷觉得自己很有耐心，把整件事情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然后又重新听楚穆讲了一遍当时和金千万起冲突的过程。
“等等。”余雷打断楚穆的话，说道：“你说是金千万先欺负你们店的员工，你才忍不住动手的”
“不错。”楚穆点头。
“你凭什么认为死者在刁难你们的员工或许真的是你们的员工先有不对呢”余雷意味深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