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会犹犹豫豫着一直不肯说。
但荼蘼安慰人,向来都不是那种默默地陪在身边,而是风风火火地知道根源在哪里后,直接去出气爆发的人。
“我……我……”池饮水一开口,就哽咽的厉害,荼蘼深呼吸一口气,将她抱在怀中,声音难得的柔和下来:“不想说就先不说了,哭吧,哭过就好了。”
人在哭的时候,说出的话往往都很不着调,而且脑中的思绪也被打乱,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胡言乱语,她还是等池饮水哭完了,镇定下来了,再让她说。
荼蘼的话,直接将池饮水的情绪推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用力地抱紧荼蘼的腰,哭得好不委屈和后悔。
她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踏出那不可挽救的一步。
池饮水抱着荼蘼,好似要把心底的委屈全部哭出来,这种气氛彻底感染了荼蘼,她的眼眶微润,也有些想哭。
她也很累,努力去维持别人的面孔生活,怕稍有不慎就会被家里人怀疑。
“荼蘼,这周末陪我去慕华市吧,我想去补膜。”哭了大概半个小时候,池饮水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脑袋依旧埋在荼蘼面前,因为哭泣后声音变得瓮声瓮气的,鼻音很重。
“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