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是绝对不会想相信的,虽然她中暑家里人会担心,但也不至于到会哭的地步,毕竟又不是生死关头。
荼蘼这不问还好,一问池饮水好不容易收起的泪水又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落,一把抱住荼蘼的身子就不停地哭。
荼蘼忍住要炸开的脑袋,伸出手拍了拍池饮水的肩膀:“乖,别哭了。”
她不会去问池饮水,她跟权臣为什么会吵架,她为什么会哭成这个模样,不是她不关心自己的姐姐,而是她不想在池饮水的伤口上撒盐。
若是她想说,她听着,她不想说,她便不问。
“荼蘼,臣他……带别的……女人回家……了……他还让那个女人……睡在他的床……上……被单都是湿……的。”池饮水因为哭泣着,说话的声音有些不清不楚的,但荼蘼靠猜想还是将池饮水的话给补全了,重复了一遍。
“你是说,权臣带别的女人回家了,还在他的床上做了?”
“恩。”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响起,池饮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荼蘼将她的身子从怀中轻轻推开,将她脸上的泪水抹掉,语气沉重:“你确定他们做了。”
池饮水重重地点了下头,混乱不堪的大床,被侵|湿的被单,这一切一切都在她脑中不停地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