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晦,温润的眸子变得犀利,在荼蘼脸上不断扫着,最后摇头叹气一声:“你果然还是在生我的气。”
看着权臣狗改不了吃屎的模样,荼蘼哈哈大笑一声:“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荼蘼的张扬和说话的语气都跟之前她在前池荼蘼身体里拒绝权臣时一模一样,权臣根本没办法分辨出来站在他面前的到底是荼蘼还是池饮水,权臣沉思一秒,抬起头,问出了跟之前一样的问题:“荼蘼?”
“呵,现在是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荼蘼冷嘲地看着权臣,嘛,虽然她的语气跟池饮水差别是很大,但至少这脸还是池饮水的吧?他连这个都认不出来。还说爱池饮水?不对,她错了,权臣好像没有说过自己爱池饮水。
权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荼蘼。
荼蘼伸出手打了个呵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
权臣依旧没有说话。荼蘼松开手,走到床边坐下。
“饮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跟你没有生气的必要。”
“温软跟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你让吴伯在咖啡馆又闹得是哪一出?”
“你怎么会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荼蘼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