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纸一样，脆弱到了极点。
看着荼蘼脸色的变化，池饮水冷笑一声，却没有开口替她说一句话，就算那是被她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
“对不起。”荼蘼垂下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荼蘼的死是因为你？是因为你占据了她的身体？”温素晴的话只是平淡的疑惑，但在荼蘼听来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感觉，让她的心脏猛地收缩起来，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真的是原因。
温素晴的胸口不停地起伏着，看着面前的荼蘼，她的脸没有什么变化，之前她也没觉得有太大的变化。可如今知道这里面的不过是第二人格不是她二女儿完整的灵魂时，她还是厌恶起面前的人来。
感觉到温素晴情绪的变化，荼蘼咬唇，头依旧没有抬起来：“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搬出去。”
“所有的东西都是荼蘼的，你准备收拾什么？”
荼蘼垂在腿上的手微微握紧，声音空洞得厉害：“我知道了，我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