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笑得出来,我看你也没那么怕他们,怎么就不敢还手?”
我说:“谁都有点难言之隐。”
成哥挥了挥手,“滚吧,这事儿你要是躲过去了,算你欠老子一个人情,躲不过去,也跟老子没关系。反正到时候,你连想被魏卓欺负的机会都没了。”
我还没听出他有告诉我什么,见他重新叼上支烟,不打算再说下去的样子,只好出了门,一阵云里雾里。
幸好回去时我爸不在,我跑到里屋里把衣服换下来,烧热水洗了个澡,又把校服洗了晾上,才舒服的松一口气。
考完试出成绩之前都不用急着上学,我担心成哥说的那些话,躲着魏卓他们在家里待了很多天没有出门,我爸让我去捞猪草也被我用要复习的借口推掉。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在院子里给爷爷熬点汤药。
这天我把药盛好给爷爷送去,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我们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我又是被捡来的,所以他一直都看不上我,可是今天,他对我却是一种很温和的表情,喝了药之后拍拍身边的床,让我坐过去。
我如履薄冰,只沾到一点点床沿,爷爷伸手在我头上摸了摸,叹了口气。
后来我爸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一个纸袋,躲着我塞到了床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