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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有些痛快,我仰头看着视线里的半张侧脸,冷静,刚毅,在阳光下一笔笔勾勒的轮廓分明,透着一股不属于同龄人的别样的气息。
我头脑昏涨,逆光下只能看到一个嘴角微勾的剪影,好像村里人家过年剪的窗花,任凭外面风吹雪打,隔着那一层玻璃,永远火热猖狂。
他揽着我的手臂收得很紧,代表着力量的肌肉隆起,紧实的贴着我的肩膀和后背,怀里的温度穿过我们两个之间的布料,依旧把我的身体烧的滚烫。
我就这么跟着他,受了蛊惑一般,不知道要去哪儿,也不知道明天在哪儿。
成哥把我带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见到医生的那一刻,我就没了力气,整个人摊在了成哥怀里,之后再发生什么事,一件都记不清了。
我在梦里大哭了一场,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水,成哥坐在我身边,手里拿了纸巾,似乎是想要为我擦干,见我睁开眼睛,手便收了回去,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拿着手里轻轻捻着,那些纸巾全扔在了我身上。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上散了驾似的,一动就疼出一身冷汗。
“你想干什么,可以跟我说。”成哥把烟塞进嘴里,又把纸巾捡在手里,叼着烟卷给我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