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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没有晾衣绳,就算有,当这一帮大老爷们,我也不好意思往那搭,正抱着盆犹豫的时候,蒋天成的房门开了。
他头发睡成了鸡窝头,眼神呆滞的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我看着他有点傻乎乎的样子,抱着盆笑了。他朝我这边看一眼,也了一下,拉了拉筋把手放下来,说:“你怎么这么早?洗衣服了?”
我嗯了声,顺嘴的说:“成哥你有什么需要洗的,我也帮你洗了吧。”
“这么好?”蒋天成二话没说进了门,再出来时怀里抱了一堆,扔在了水龙头边上,自己拍了下后脑勺,说:“我的可有点多。”
我摇摇头,“不多,以前在家里爸爸和爷爷的衣服都是我洗的,农忙的时候一天汗透好几身,爷爷身体不方便,被褥也……”
说到这里,我喉咙里像扎了一根刺,把衣服捡开按进水里,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蒋天成也没吭声,见我放在盆里洗好的衣服,从他那个乱成一团的屋子里翻出来一条很长的麻绳,拴在了两棵树的间隔间,帮我把衣服搭了上去。我硬着脸皮没回头看,只听到蒋天成笑了一下,说了声小东西,脑仁都在突突直跳,回过神来,发现他居然也把那种衣服也丢给我洗,还有一点撑起来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