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那天我挨了打,在爷爷床边上跪着哭了一晚上,不是因为被魏卓冤枉,是心疼爷爷那双种地的大手捏着小火柴盒眯着眼睛一点点粘起来的样子,那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魏卓也想起了那件事,咽了下唾沫,“你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以前是以前,我们说的是现在的事。梁善你少在老师面前装可怜,小学你就喜欢装,初中还勾搭我们学校男同学,还给他们拍过那种照片呢,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你上了高中也改不了,你不就是看江老师年轻么,什么玩意儿啊,你装什么啊哦,对了,你这个高中分儿都不够怎么上的你自己心里不明白”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老师面前说这些话来刺激我,跟蒋天成混的那些日子里,他们直来直爽的性格和做事风格已经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在他说完话的时候,我连多想都没有,直接抄起一旁放着的药箱朝他砸了过去。
耳边传来砰地一声,魏卓一下子跳开了,药箱只碰到他一点点,他对着我破口大骂,条件反射的抽了我一巴掌。
“都给我住手”江老师猛地一拍桌子,唰的站起来把我们两个扯开,怒道:“你看看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这里是学校学校就是来学习的,想打架都给我回家去打,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