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衣服鼓鼓,随着波浪翻滚,可下面的脊梁是硬的,每一步站得笔直,最后留在我眼睛里的背影和侧脸,一如往常的刚毅,他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就在那一刻,在我生命里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
离开的最后,我知道了自己的答案。
两个人的世界荒草贫瘠,容不下第三双眼睛,以至于我进学校们的时候,才看到江老师就站在门口跟门卫说话,看了我一眼,从我身边路过没有说话。我开始紧张,担心他是不是看到了我抱住蒋天成的样子,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只知道谈恋爱的坏学生。
曾经被人疏远孤立的记忆,让我在开学第一天就心神不宁,我收了班里的历史作业,抱去办公室。当时江老师正低着头批别的班的作业本,我打报告进去之后,把作业放在他桌上,他只是嗯了声,没说别的。
人在敢了亏心事之后,最怕被人知道,但更怕的你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没被揭穿前,一颗心就这样悬在火上烤,不仅要为随时有可能掉下去担心,还要时时忍受着煎熬。
周一没有历史课,英语老师讲的句式许智博都已经给我讲过了,我整堂课都听的心不在焉,在想穆清跟蒋天成说的那些话。
蒋天成说过,穆清是穆言捡来的孩子,是穆言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