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端起杯子大口的咽了一口,味道很怪,说不上来,就只记得很凉,把嘴里的热辣冲下去不少,滋味也没有那么糟糕。
蒋天成见我喝了酒,笑得更深了,勾着嘴角对我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他妈就是一怂包,跟你聊上几句,当你说谁都有难言之隐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多看你一眼,觉得你这妞儿挺有意思。一直到后来看你砍断六指,才发现你内心其实根本没看起来这么乖顺,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就算我不带你,以后也迟早会有人发现你的野性,还他妈不如让老子捡个便宜。”
我没有看他,“是不是狼我不知道,反正,我本来就是野孩子。”
“别是白眼狼就成。”蒋天成端起杯子,“来来来,走一个,我干杯你随意。”
我跟他碰一下,还是只喝一口,吃着菜把酒的味道压下去。
蒋天成见我挺放得开的,就问:“扇贝,你以前到底为什么不跟魏卓他们还手”
“因为穷。”我戳着碗里的鱼丸,垂着眼皮说:“小学的时候我成绩不太好,早晨会比别人早一个小时到学校,多上会儿晨读背背知识点,在家吃饭的时间不够,每天都带两份饭盒。那时候魏卓是我们那儿的小霸王,班里的人都听他的指挥,他看我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