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割开一个小口子,这个口子正处于色印记的中心位置,然后他摁了一下病人的脑袋,将割开口子对准了空碗。
从病人脑袋上割开的小口子里喷出一道红色的血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血水流到空碗里,散发着一缕缕白色的寒气,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腥臭的味道,像是腐烂尸体上发出的那种尸臭味,令人作呕。
过了约莫有三分钟,口子中的红色血水越来越少,好像已经流尽了,色的印记也随着放血的进程而逐渐消失,越来越淡,直到最后,彻底消褪。
而那个空碗这时已经盛满了色的血水,上面笼罩着一层白雾,好似夏天刚从冷冻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水一样,冒着丝丝寒意,碗口处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林凡小心地扶着病人的脑袋,将对方平稳地放在枕头上,又在一旁扯过来毛毯,轻轻地盖在病人的身上。
他抬手放在病人下颌动脉处,摁住仔细探查了一下,这才站直了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长舒了一口气。
“让人进来打扫一下,过一会儿,病人就该醒了,这段时间多熬点补气养血的东西,给他补充一些精气。”林凡回头吩咐了一声,屋子里现在满是腥臭味,刚才全神贯注下没什么感觉,现在一放松,闻起来还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