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他的心跳都停止了，忘记了呼吸，激动、惊讶、震撼、惊喜到极点。
复杂的心情，足足过了几秒才平复。
他几乎下意识地，便要点头答应。
但他转念一想，便知道月灵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和牺牲。
双修之后，两人便有夫妻之实，结为道侣。
月灵是身份高贵，圣洁的仙子，天之骄女。
而他只是个末流武者，身份地位低微的人族小子。
他与月灵相比，就如同九天上的皓月，与地上的尘土。
月灵为了救他，竟然甘愿付出如此巨大的牺牲！
想到这里，何无恨的心中，涌出浓浓的自责和愧疚。
他沉默了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只能低声问道：“月灵，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付出？”
“没有值得不值得，能救你一命，便胜过所有。”
如今的月灵，心中所有的杂念与羞怯都已消散，眼神清澈圣洁，神色镇定自若。
何无恨的心弦陡然被波动，身躯无可抑制的颤抖着。
时至今日，他终于懂得了，月灵对他的情意，比天高海深。
回想过往，月灵对他的种种付出，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