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何无恨知道瞒不过他，便诚实地点点头：“正是如此，有劳帝君挂怀了。”
不灭天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手指转动，摩挲着茶杯，“你本来重伤近死，却在短短十年之内，伤势就痊愈了，应该是通天塔的功劳吧？”
“呃……”何无恨无言以对，心里充满警惕和戒备，暗暗想着：“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果然两句话就进入正题了。”
“难道，他要抢我的通天塔？！”
不灭天帝凝望着何无恨，见他沉默不语，且有些警惕戒备，不由得笑了。
“别紧张，本帝对你的通天塔没兴趣。”
“从你当年第一次进天帝宫，出现在本帝面前时，本帝便知道你身怀祖源神器。若是本帝想夺你宝物，你岂能活到现在？”
迄今为止，何无恨见过不灭天帝好几次，却也摸不清他的脾气秉性。
现在，他大概知道了一点。
不灭天帝至少是个光明磊落之人，睿智且大气。
既然不灭天帝已经把话挑明了，何无恨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暗暗松口气。
他讪讪一笑，有些拘谨的笑道：“既然帝君什么都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