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要跪。
可惜这样的代价太高昂了,也不符合暴风城和铁炉堡的利益。
这就是为什么杜克可以让风行者部队在这里继续给战歌兽人放血,却无法剿灭战歌氏族。
杜克明知道,把这个断了双臂的兽人放回去,很可能回头又会多一个小号的卡加斯刃拳。
杜克不在乎。
能给部落将来的核心灵魂人物施加足够的心理压力,那就够了。
果不其然
那个兽人有点儿崩溃了
“啊啊啊混账杜克马库斯终有一日,部落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兽人千夫长发出了受伤野兽似的咆哮。
“哈哈哈哈”杜克狂笑以对:“你们第一任大酋长手不行第二任大酋长不行等你们什么时候选出第三任大酋长来送死我会再用你们的鲜血告诉你们,谁是部落永恒的梦魇哈哈哈哈”
杜克的笑声很狂妄,很放肆
听在兽人的耳朵里,那就是站在邪恶至高点的魔头的笑声。
听在人类耳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
不知不觉,每一个洛丹伦骑兵都直起了腰杆子,哪怕受了伤,哪怕断掉的手臂伤口依然传来揪心的痛楚,他们的心胸中却充满了豪迈。
对杜克马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