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吉安娜才恢复气力。
“扶我去”
杜克默默照做了。
果然,这一世的吉安娜,没有经历过跟阿尔萨斯一块剿灭瘟疫的战斗。一上来就直接到塞拉摩了,在历练上差了一截,心态也没那么沉稳。
杜克就这样扶着吉安娜走出法师塔的最下层,在一众卫兵的簇拥下,来到塞拉摩新建的中型教堂。
透过敞开的大门。
吉安娜看到了什么
她那个被她暗自咒骂了不知多少次,却仿佛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在大海上一次又一次奇迹般生还的父亲,冷冷地躺在了教堂中间的灵台上,下半身盖着库尔提拉斯的国旗。
他是如此静谧,跟她印象中那个永远都用大嗓门,粗声粗气说话的父王相距甚远。
曾经因为王权而故意对她疏远,对她的冷漠,对她的变相流放,所有累积的怨念,在这一刹那都烟消云散。
吉安娜挣扎着离开杜克的搀扶,扑到灵台上,用颤抖的双手,抚摸着父亲的遗体。
晶莹的泪水,潸然而下,滴在库尔提拉斯的国旗上,朵朵泪花就此化开。
好久。
好久。
吉安娜才停止了肩头的震颤:“父王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