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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摇了摇头：“我培养瓦里安，一如当年洛萨培养我一样。我们之间并不冲突。我有着智慧，有预见未来的眼光，也有着强大的法力，但我始终缺乏一种信仰，一种强大的精神和意志力。这是我的经历决定了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要被迫走开了。你不觉得，联盟需要双保险么”
吉安娜不说话了，轻轻用她光滑的脸蛋厮磨着杜克的脸。
杜克心中叹气。
这没办法，这跟他二十岁前的学牲经历分不开。接受了唯物主义思想的好青年，真心对唯心主义那一套接受不能。
他永远不可能像艾泽拉斯原住民那样拥有如此纯粹的骑士精神或者跑去信仰神明。
联盟至少需要两杆旗帜，一是现实的，二是精神上的。
杜克至少希望，成长之后的瓦里安，成为骑士精神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