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克摸着下巴，同样陷入了沉思，然后杜克笑了：“如果你的塞拉摩拥有足以三十万士兵，一千条战船，部落会怎样”
吉安娜想了想：“大概会不停遭到觊觎与窥探吧”
“如果塞拉摩拥有一支五千只狮鹫的庞大军团呢”
“大概，连萨尔都不得不对塞拉摩露出敌意吧”
“倘若龙眠神殿变成联盟的下属，全部巨龙驻扎在塞拉摩呢”
“这怎么可能”话是这么说，聪慧的吉安娜已经想到杜克是什么意思了。
怎么样的情绪，都会有个限度。
当恐惧到极点的时候，要么不顾一切向对方发起拼死攻击就如历史上总有某些家伙发疯似的，拿着简陋的武器朝巨龙冲锋，然后一口被吃掉。
要么就认清楚一个事实：这是远远超出自己想象的力量，徒留下敬畏而已
“好了，那么杜克你现在所做的，是哪一种”
杜克沉吟了一下：“不好说，或许，某种程度或某个方面上，我的创造物比它们更优秀，所以引发了它们的疯狂反击。”
是这样么
杜克也说不准。
熔火之心的征程还很漫长，杜克有的是时间去验证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