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凡,欲言又止。
“祭司大人,有什么要我做的”药凡抹掉眼角的泪水,振奋起来。
现在已经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因为随时都面临着生死。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将突目铜面具交到太古龙蟹手里,让他庇护我族就行。”祭司拍拍他那稚嫩的肩膀,又道:“记住,你手里掌握得有整个巫咸族人的生死,责任重大。”
“我”药凡能明白祭司的意思,那就是什么都不用顾,只需要一路逃,将突目铜面目交到太古龙蟹手里,然后让太古龙蟹出手,挽救巫咸族人。
药凡直摇头,这简直与他放弃族人,独自逃生没有两样。
要杀死他容易,但要让他背弃族人而独自逃生,比杀掉他还难。
“我办不到。”药凡直摇头。
“糊涂”祭司怒骂一声。
药凡眼泪婆娑,被骂得逐渐清醒,看向祭司。
“药凡,你是巫王一手调教出来的,与他亲子无异,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族人尽丧他人之手吗”祭司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不算弃族而逃,而是在挽救我族,你身上的责任,比每一个人都重大,你明白吗”
核心高层,永远是第一轮被围攻的对象。
将突目铜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