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虽然还保有一定的地位,但比起面对未来的新鲜感他可以瞬间阻止灵魂的骚动不安。
任雪再怎么美好,都是他的过去式。
“你真的会和她交往吗?你要是喜欢周非叶,那我也不花心思在你身上了。”任雪这句话说得欲擒故纵,她自认为高明。一般漂亮的女孩子都是心高气傲的,即使心里喜欢的不得了,也不会用祈使句。钱一桑不是个由着她性子胡来的男人,她不说点违心的,怕引不起他的重视。
“我好好考虑一下。”钱一桑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潇洒,清隽的眉目里,慢慢浮现纨绔笑意:
“你等不住也别闲着,毕竟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回头我发达了再找你做情人。”
任雪爱恨交加,拖了脚上的高跟朝钱一桑扔过去:“姓钱的,你滚。”
钱一桑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皮鞋知晓任雪只是气他的轻浮并不是真的想砸他,钱一桑走向任雪,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也不想浅薄的去安慰她。
钱一桑一向说什么便是什么,好听点叫说一不二,难听点是孩子气不顾后果。这种“毒舌”
的毛病一直持续到他和周非叶婚后都未曾改变。
钱一桑老老实实的替任雪穿好了鞋,任雪的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