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很柔顺。
忽地，杨菲菲抬起头来。
因为苏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个帽子，戴在杨菲菲头上。
“很漂亮。”苏曈笑道：“果然是人靠衣服装，美靠爹娘装。”
“什么意思嘛。”杨菲菲又把脑袋枕下去。
苏曈是个好老师，解释道：“穿不一样的衣服，人的形象是不一样的。漂不漂亮，则是天生的，看爹娘，爹娘基因好，装载卸载出来的女儿基因就好。”
“那……”杨菲菲小声问道：“要是有个女儿，你希望她最漂亮，还是我最漂亮？”
苏曈毫不犹豫回答道：“必须是她娘亲最漂亮。”
杨菲菲脸蛋摩挲着苏曈的腿，露出幸福的笑。
“别坐地上，我现在拉不起你，快坐沙发上来。”苏曈捏了捏杨菲菲的小脸蛋。
杨菲菲立即爬起来，苏曈帮她拍屁股，惹得她一阵羞红，惊慌看了看房间四周：“这里有摄像头呢。”
苏曈豪气道：“那也是咱家的摄像头，没事。”
杨菲菲不敢靠苏曈肩膀，在他腿上伏下来，脑袋枕在上面，望着苏曈。
苏曈低头，看着眨巴眼镜看着他的杨菲菲，鼻子忽然一酸。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