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说实在的，大导演的人气连一个三线的艺人都比不上。认识三线艺人的观众，绝对要比认识大导演的观众多。
苏曈刚出机场，就看到很多正在翘首盼望的粉丝，起初他以为很正常，是广大民众在各等各的亲朋好友，没料到是英雄联盟的人在等他。
“格格。”
“哥哥。”
没有征兆的，横幅拉起，无数叫声传来，各种手机相机也举起。
苏曈下意识看向围栏外的观众，然后左右看，最后摸着自己的脸，难道没戴上口罩？
不过他发现，确实戴了。
玛德，被出卖了。
苏曈第一反应就是这样，他的行程这么隐蔽，一两个记者抓到还好说，这么多粉丝都知道，肯定是公司内部出卖他了。
而有能力出卖他的，只有张馨。
用她的话说，能接受国外媒体正式采访那么久，国内的为什么就不能？
苏曈的主战场目前还是在国内。
苏曈身边跟着出来的一位年轻女旅客，听到粉丝的呼唤声，呆了呆。
她知道苏曈，还是苏曈的粉丝。
正在这时，苏曈停下脚步，摘下口罩，露出笑脸，他不掩饰了，朝粉丝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