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面前的汤:“我想做练习生。”
“吃完饭再说。”苏曈没松口。
郑霜别过脸去,表示不让她做练习生,她就不吃。
“你吃不吃?”苏曈声调提高几个分贝。
郑霜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掉下来。
格格凶她了。
不过她还是拿起勺子,准备开吃。
女人是水做的不假,这么能哭。
苏曈很难哭得出来,所以他拍戏最不喜欢就是哭戏,那需要深挖自己内心尘封一世的疤痕,让其鲜血淋淋,他才哭得出来。
这种自挖伤疤,类似自残。
天才,亦或是疯子,两者有时其实只差一线间。
“怎么又一边哭一边吃呢?”杨菲菲在一旁没动筷子,看到郑霜这样子,嗔怪道。
郑霜放下勺子,再也忍不住:“嘴被烫着了,疼。”
“我看看。”杨菲菲想捏着小姑娘的嘴唇看,刚碰着,她疼叫一声,躲开了。
苏曈很无语,过去看了看,郑霜嘴里都红得跟什么似地,还有点起泡了。
“你这么不省心,谁敢带你?”他忍不住又训斥道。
郑霜不说话,眼睛又红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