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身衣服代表什么你是不是都吃下去拉到茅坑里去了?”
女警被苏曈这一拍桌子吓了一跳:“你朝我一个女流之辈吼什么,有本事你朝凶手吼去。”
苏曈瞥了女警一眼:“女人犯贱,与男人同罪。觉得自己是女流之辈,不是巾帼,早点脱下这身警服。”
“你……”女警气得面红耳赤:“你算什么公众人物,牙尖嘴利,误人子弟……”
男警连忙拉住同事:“口供录完,话带到,我们先走。”
周通的伤势无大碍,根本不用住院,但苏曈坚持让他住,说要观察观察。
另外两位员工已经赶来医院和苏曈他们会合,对苏曈满怀敬佩和感激,这才是有良心的老板啊,对员工这么好。
其实苏曈还有深层次的考虑,绝不能这么罢手,地方恶势力太嚣张了,警察都成了他们的走狗,怎能就此罢休,这事没完。
安抚好周通安安心心住院后,苏曈正准备去打听拾荒老人的消息,病房门被粗鲁推开。
扭头望去,只见一个贵妇人模样的中年女人高傲地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
这两个汉子,一看就是服过兵役的特种军人。
“多少钱可以让你再录一次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