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比我们现在快很多。我是本来就游得慢,白弘又受伤了,此消彼长,显得他们速度很快。
白弘还好,他胆子大,比我稳重一些,可是我不行,看到这样的架势,我就开始慌了。
大概这就是杜毅的毒计,他就是要我们害怕起来,要是能淹死在河里他更高兴了。
白弘发觉我有点不对劲,又退下来说道:“程宁,别怕,他们还离我们很远,坚持住,我们就快到了。”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宁静的一部电影,好像是“黄河绝恋”吧,身后是鬼子的炮火和追兵,而他跟着一个外国人穿越滔滔黄河,眼看着就要到岸边的时候,那个外国人却死了。
我的体力本来就不够,加上紧张,就在距离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我感觉脚底有一股硬硬的感觉迅速冲上整只脚,不好,我抽筋了
这一下,心里更慌得不行,手脚有些不受控制了,再来是刚才岔位的左腿,已经彻底没了知觉,硬邦邦的不听使唤,这一扑腾,顿时几口河水下肚,呛得我差点就要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