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能挤出水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太多后果,直接拿起那瓶茅台,对着嘴就灌,
咕噜咕噜喝了三口,一股辣刀子的感觉从喉咙一直沿着肚子往下,酒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这玩意儿真不比陆娴灌我的那些药水好喝,
没多久我就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正想要歇息一会儿,肖总的手掌摁在瓶底,一脸凶恶地说道:“不许停,停的话再罚三杯,”
周围的人这才纷纷议论,看清楚原来这是一场恩怨呀,
喝道半瓶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不行了,身体烧得呀,视线也开始模糊,晃晃悠悠只能靠扶着椅子,
这时候周围的人开始劝了,“肖总,算了吧,还是个小女孩,”
“是啊肖总,差不多得了,”
唯独苏建为没有开口,我瞟到在我身旁的他,一脸的冰冷,但是有他在身边,我心里很暖,我知道就算倒下了,也有人照顾我,
肖军一脸冰霜地站着,手里的文玩核桃越掐越有劲,发出嘎嘎的响声,
终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体一栽倒,倒入了一个宽厚的怀里,再没有清晰知觉,
也不知道他们在包间里说了什么,只知道稍后我被人抱着离开了,喝醉过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