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是做统领万象的‘帅’,亦或是纵横捭阖的‘车’,还是身先前沿的无名小‘卒’,终究不能逃出那固定的怪圈,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成为前进的牺牲品。”癞蛤蟆先是拿起整个棋盘输赢定论的‘帅’,而后又拿起了那看似微不足道,却能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的‘卒’,轻叹的说道。
‘帅’虽乾坤之要害,统领万象,但还是有可能被‘士’置于死地,这就是所谓的‘闷宫’,‘车’纵然有骁勇之能,但在为了保全‘帅’的情况下,还是被狠狠的抛弃,而卒却如乌龟般缓行,大多数情况下,只有被逐个吃掉,想要扭转局面,很难,很难,所以癞蛤蟆才有了此番感慨。
“看来这黄土地不仅埋葬着尸骨,还埋葬着野心啊!”老人颇为讶异,原本明亮的眼眸在顷刻间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但那抹光芒只是一闪而过。
癞蛤蟆这野心是在眼前这位老人回到他生活二十几年的村庄后,才开始萌发,经过无数个日夜的积累沉淀,早就已经茁壮成长为一颗参天大树,深深的盘根扎须在内心,再也拔不出来。
如果八年前,不是他的回来,癞蛤蟆最终的梦想,无非就是走出渺小的村庄,依靠那双起了厚厚老茧的双手打拼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