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生活一直过得异常艰苦贫寒,自打懂事起,就像疯狗般护着落魄的家人,谁敢欺负,便狠狠的下嘴咬,哪怕被人在暗地里戳着脊梁骨咒骂,都不曾妥协,弄得整个村庄男女老少在心存畏惧时,也不由的暗骂一声---癞蛤蟆,不知我说的是否有错?”似乎感觉到有些不舒坦,那年轻女子便换了个姿势轻倚在大门,随后用手轻挪着帽子,抬起头望着癞蛤蟆说道。
“没错,但不知妳是从哪里打听得如此详细,我与妳认识吗?”愈听癞蛤蟆的眉宇紧皱的愈加厉害,他从不自以为长得有多帅,能使对方犯花痴看上自己,也绝对不会与此人有仇,但为何对方却了解的如此透彻,他在此刻不得不警惕谨慎起来,虽然站在眼前的是位看似柔弱的女子。
“认识也不认识,你的事情不用刻意打听,只要到那偌大的村庄,随便找个小孩问,你癞蛤蟆的事情便铺天盖地的飞来,所以你说呢?你也不用揣测我的来历,我不是你什么亲戚朋友,也不是你什么仇人,母亲不过是个强势的商人,父亲撑死也就是肩膀上带有几条杠的军人,来霞门只不过是我此行的其中一个目的,而来这里,一是因为顺路,二是因为好奇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才使一辈子极少称赞人的杨老爷子不吝言辞的称赞一番。”女人再次轻抬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