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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鸭嘴帽的女子拿起相机对着开满紫红色的艳丽紫荆树上端按下快门,永恒的把蔚蓝天空和白云以及一簇簇璀璨的紫花定在那张U盘里,随后便率先走向公交车候车亭。
“真是个奇妙的女子。”癞蛤蟆轻摇着头苦笑的低声喃喃,迈出矫健的步伐跟了上去,他略有期待的想要看看这个给他高不可攀宛若朦胧天仙感觉的神秘女子,究竟要带他去看什么值得她特意来此地的地方。
俩人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杀出一条血路,终于登上了公交车,但待遇却截然相反,浑身带着浓烈汗味的癞蛤蟆就像是个浑身邋遢的流浪汉遭人嫌弃,围绕在他身边的人个个捂着鼻子,用一种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神时不时的轻瞥他,但早就练就一身铜脸铁皮的癞蛤蟆完全无视他们仇恨与蔑视的眼神,似乎有股‘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势,反观鸭嘴帽女子则时不时的遭到车内其他牲口的炽热目光,后者却不为所动,哪怕个中眼神带着强烈的色光性,对于这些有色心,没色胆,又没有能耐的男人,她一直都赖的理会,也从心底看不起他们,或许那是来自灵魂的高傲使然吧。
辗转几趟公交车,依旧没有到达她所说的目的地,癞蛤蟆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被人当猴耍了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