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城里人,早就在初高中时代,就已经自豪的向全世界宣告自己彻底告别处男,做一个品尝过荤的男人了。
“世界又有一个牲口即将告别处男之身,而世界又多了一个初尝禁忌之果的女人。”陈锋望着早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的的士,很是感慨的说道。
“我去,那货还是老处男?笑死我了,哈哈…”陈庆楼似乎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瞬间笑得眼泪都快要崩出来了,要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神经病…”陈锋翻了下白眼,很是鄙夷的骂了一句后,便独自一人向宿舍进发,同时也对自己的兄弟是否能够彻底告别那困扰之惑费心思,陈庆楼好像对他的话无形中有种免疫,依旧在那乐呵着,像足了个疯癫之人。
快速行驶的的士车后座,唐轻语甭说有多紧张和害怕,毕竟对她来说,偶尔从岛国动作片看到的十八禁画面充满了污秽不堪,而且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有种刺心的痛。
而癞蛤蟆却截然相反,在紧张中多了几分期待,特别是看到唐轻语慌乱的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时,更是有种兴奋不已,同时也差点让得他胯下那杆枪还未真正上战场就已经快要缴械投降。
到了单身公寓楼,付了车费,癞蛤蟆火急火燎的拉着唐轻语上了电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