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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才,虽然之前已经输得不堪入目,但小子还是斗胆与您老博弈一局。”癞蛤蟆自然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略显尬尴的挠挠头对正在微笑看他的陈大爷尊敬道。
“你小子啥时候学会文绉绉这些话了?不过老头子我首先声明啊,我可不会手下留下,到时可不要怪我让你出糗了。”陈大爷指着癞蛤蟆笑骂,后者却憨笑,像及了俩祖孙。
陈庆楼则屁颠屁颠的跑去找那开理发店的阿娇借凳子去了,可惜,阿娇并不买他的人情,还对此叫骂起来,奈何,陈庆楼这家伙可不是善类,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直接抢,但他那消瘦如柴的身躯怎能敌过身材魁梧的阿娇,等他抱着小凳子跑出来的时候,半条命已经快没了。
癞蛤蟆与陈大爷均是面露笑容,却没有评论什么,像阿娇这种风尘女子,对于陈大爷这等见识广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感触,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势力,没有必要贬低或许看不起她们,癞蛤蟆更是没心没肺了,连想都懒得去想,因为他觉得自己这种穷山恶水出来的刁民并没有什么资格去评头论足一个人。
喘着粗气的陈庆楼看了一眼早就已经剑拔弩张的棋盘,急忙放下凳子坐下,屏气凝神的看着,越看也是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