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全无。
趁着父亲吃完饭午睡的时候,我在后院里朝芸姐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那么快就回来了?”不等我开口说话,芸姐已经一个问题丢了过来。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不知道这件事该从何说起,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沛玲没有怀孕。”
和我想象的一样,芸姐听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有些被吓到,我和她仔细地讲解了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包括沛玲患有瓦解型精神分裂症的事也一并全盘托出。
果不其然,芸姐听到自己的女儿得了精神分裂症,瞬间眼泪啪嗒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我赶紧安抚她,告诉她其实没那么严重,可她现在根本听不进去,只是自顾自地抹着眼泪,我有些后悔了,我是不是该委婉一点?
和芸姐解释了很久,她才表示愿意和我一起慢慢地帮沛玲把这个病治好,其实原本我想着我自己来就好了。
后来转念一想,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到,现在沛玲对我还是冷冰冰的状态,如果没有芸姐帮忙,我连接近她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帮她打开心扉了。
今年高考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来了,如果我没有好好努力的话,恐怕连大学都上不了,到时候和沛玲见面的机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