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一横,抓起桌上的那瓶啤酒,直接就往嘴里塞,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本来想着直接把这瓶酒喝掉就好了,没想到才喝了几口。
一阵苦涩而浓烈的味道迫使我停了下来,嘴里还有一口酒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直接就吐了出来,没想到酒这么哭,我搞不懂这种难喝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喝呢。
一群人看我这样子,笑的直不起腰,说我像个娘炮一样,连酒都喝不来,我刚想反驳,这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我日思夜想的声音,是沛玲,今天她抽了我一巴掌之后本来就觉得有些内疚,后来听别人说我在寝室里被大棒带人堵了,更是焦急不已,甚至还去找了大棒,问他为什么要打我。
可大棒哪里好意思在她面前说自己丢人的事,只告诉了她我被徐海带走的消息。
这徐海是什么人沛玲也清楚,一个有心计的混子,沛玲担心我出事,这才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在哪里。
“我正和海哥一起吃饭呢。”我慵懒地回了她一句,而沛玲听到我的声音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心里有些起疑,问道。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笑了一下说是啊,在学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