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的态度,还提醒了大棒一下,但他似乎没把我的话放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这种日子持续了大约有一个礼拜,那天大棒让我出去喝酒,说是庆祝他又收了一批小弟,我本来是不愿意去的,毕竟我不喜欢喝酒,而且和他们那群人在一起会让我觉得很压抑。
可大棒告诉我,沛玲也会去,我心里一惊,沛玲怎么会去她可是一向最讨厌人多的地方了,更何况还是一群混子的聚会。
没办法,既然沛玲去了,那我不去也不行了,就算我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但是为了沛玲我也得去,现在她本来精神状态就不好,如果再不陪着她,我真担心她会出事。
报着这种心态我就答应了大棒,说晚点我回寝室洗个澡就去,大棒笑着答应了一下把电话挂了。
到了晚上八点多,我如约来了,发现大棒一行人已经喝开了,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啤酒瓶子,这群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而沛玲似乎也到了很久了,她也不吃饭也不喝酒,就那么呆呆地望着我来的方向走神,大棒估计也是喝多了,没有理会沛玲,自顾自地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划着酒拳喝着酒。
看见我过来,大棒手下的一个小弟急忙起身给我让座,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刘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