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了个厕所脑子清醒一点了才觉得不对劲。
而且我发现每一桌都有几个人,是不是地朝大棒那边扫一眼,然后立马就回过头去,这更让我觉得事有蹊跷。
我知道,如果这群人真的不怀好意的话肯定是在等大棒他们喝多的时候动手,所以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回头让沛玲找个地方躲起来先,换作以前的她肯定会问我怎么回事,或者干脆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病情加重的缘故,她从原来的不爱搭理人冷冰冰的样子,变成了有些呆,而且话更少了。听完我的话,沛玲回头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整个人都躲进了草丛里。
看见她躲起来我也放心了,整理了一下着装,装出一副笑脸盈盈喝多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大棒身边,大棒此时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已经悄悄逼近了,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
我假装喝醉了的样子,整个人身子一软靠在了大棒的肩膀上,大棒以为我真喝多了,看我这样子刚想把我扶起来,他手一动就被我喊停了。
“别动,想全身而退就听我说话。”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和大棒此时正背对着那群人,他们根本看不见,所以我才故意靠这么近来和他说话。
听到我的话,明显感觉他身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