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晚回来几天,事情会变成怎样,现在大棒已经堕落了,而我这群所谓的兄弟更是选择当缩头乌龟,那好,我的家人,我自己保护。
段飞他们三个似乎还想劝我什么,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掀起衣服袖子,直接撕烂掉,朝他们一扔,说道:“从今天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割袍断义,划地绝交。”
说完转身就走,我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了,我要去拯救沛玲,我要让徐海为他所犯的错忏悔。
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沛玲会吃什么亏,毕竟这是学习,徐海再狂妄也不敢轻举妄动,我担心的是沛玲的病情会不会再徐海的逼迫下,持续地严重起来,想到这里脚步不禁有加快了几分。
“给我站住”一声旱雷一般的声音从我身后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