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灭的屈辱。
一直在一边的林欣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一样,歪着脑袋疑惑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鼠突然笑了起来,然后从嘴里硬生生地挤出一句古诗来:“隔江犹唱后庭花”
在场的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像针一样,不断地刺激着徐海即将崩溃的心,直到几个大男人走上来扒下了他的底裤,他这才屈服了。
顺利得到了地址,我急忙让猴带着我去找她,哪怕再多等一会儿我都做不到,临走时看着林欣和鼠哀怨的眼神,我知道我对不起他们两个,可是我已经无法考虑那么多了,只想早点救出沛玲。
跟着徐海给的位置,我和猴等人找到了沛玲,而那几个看守的人两三下就被猴给打倒了,看到我的一瞬间,沛玲直接抱着我就哭了,也怪不得她会哭,我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满脸的鲜血已经干涸了,在脸上形成一道一道的红印子,再加上被打得微微肿的脸,像极了逃难的难民,实在是落魄不堪。
看到沛玲的一瞬间我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原本一直精神紧绷,现在一放松,直接就晕死了过去,只听见耳边传来猴和沛玲的呼叫声,然后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我晕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