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胳膊就给了他一巴掌,
骂他:“老子在旱冰场的时候怎么说的叫我三哥听不懂”
看我动手,王兴和高文杰照着张兵身上就“咣咣”猛踹起来,特别是高文杰最坏,一脚把张兵蹬到了尿池子里,张兵哭丧着脸站在尿池里不敢出来,不住的朝我们求饶。
看到他的窝囊样子,旁边的混子们全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还称兄道弟的从一起抽烟,马上就能翻脸,这些人随机应变的能力不服不行。
我问张兵,礼拜六是不是何磊带人到高文杰家泼的红油漆
张兵说不是,是旱冰场的刀疤哥,只不过是何磊告诉他高胖子家的具体位置。
我想了想继续难为他这么个狗腿子也没啥意思,就说明天给我拿五十块钱,以前的仇恨就算了了,然后领着王兴和高文杰走出了厕所。
一出厕所高胖子就不停的拍胸脯说:“太刺激了,我还以为张兵敢还手呢,都特么做好挨揍的准备了,欺负人真爽。”
我笑骂了他句,没出息。
实际上我心里也特别爽,打人真的会上瘾,自从昨天在旱冰场暴揍了何磊一顿后,我内心深处隐藏的暴力倾向好像就被彻底激发出来,总觉得看谁都不顺眼。
回到教室,屁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