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世,我不带一丝犹豫的重重跪在了地上,朝着何苏衍祈求说:“衍哥,行行好放了我姐吧”
真正的绝望根本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只希望苏菲可以平安无事,我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的时候,两个马仔上来使劲按住了我,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何苏衍拎着一把寒光凛凛的西瓜刀走到我面前,一脚踩在我脑袋上阴笑:“把他给我按好,老子今天要剁了他的狗爪。”
我心底一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剧烈挣扎起身体,旁边的苏菲也“呜呜”的拼命扭动,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何苏衍残忍的舔了舔嘴唇问我:“你想留左手还是右手”
我害怕了,真怂了,感觉好像裤子都被尿湿了,不停的赔礼道歉哀求他。
这个时候,游戏厅的大门方向猛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敢碰我儿子一根头发,老子今天就炸了你的游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