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记得,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转眼间我们的四人小组就只剩下我和王兴两人,
伦哥笑着说,其实我上次还有句话没好意思说,就是除了王兴以外,那俩哥们跟你不会是一路人,
我“嗯”了一声,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过去脑袋看车外面的夜景叹了口长气,我发现今儿一天叹的气都快赶上过去十几年叹气的总和了,苦恼的摇了摇头,
伦哥白了我一眼骂:“小jb毛孩,天天有啥可叹气的,那么多漂亮的学生妹子等着你开发呢,来给哥笑个,”
伦哥的开车技术很棒,开着辆破面包在大马路上驰骋,可我感觉他好像载着我离开了县城,就好奇的问了声:“哥,咱这是要去哪啊,”
伦哥很随意的说了句“崇州市”,然后打开车里的录音机,放上一盘beyond的磁带,跟着音响一起吼唱起来“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
我想伦哥肯定是疯了,我也绝逼疯了,凌晨一点半竟然跟着他跑到崇州市去吃夜宵,要知道崇州市距离我们县城可不近,起码三个多小时路程呢,
我赶忙说,哥,我明天还得考试呢,
伦哥打了个响指说,安了,保管啥事不会耽误,然后他又加重了脚下的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