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
杨伟鹏苦笑着摇摇头说,不用咱也没脾气,这种事儿就像蝎子扎了逼,一点治没有,所以现在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挣钱的机会,多捞一笔是一笔,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更衣间的门猛地让人给撞开了,五六个剃着小短头的青年拖死狗似的拽着一个中年人闯进了屋里,几个青年把中年人丢进屋里,围住他“咣咣”就是一顿拳打脚踹,完全无视了屋里的我和杨伟鹏,
这几个青年看起来都很眼生,肯定不是我们舞厅的看场大哥,他们把中年人暴揍了一顿后,就直接走了出来,不多会儿外面又进来一个男子,男子留着个“小平头”,四十多岁的样子,头顶正中心有一道刀疤,胸口处纹着一只龙头,手里夹着个色的小包,进门就一脚狠狠勾在挨打的那中年人下巴上,把他给踹掉几颗牙,
我旁边的杨伟鹏赶忙鞠躬喊:“老板,”
老板,难道是传说中的大老板,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不同也快速朝他弯腰鞠了一躬,
中年人微微点了点头,分别看了看我和杨伟鹏一眼点点头,声音沙哑的说:“你俩是二楼的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