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都没有,客厅里就放着一张破桌子两把木头椅,上面堆着几个方便面桶和几个空酒瓶,地上更是脏的不像话,到处都是垃圾,
我推开卧室门,看到地上铺着一张厚厚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面扔着一堆脏衣裳,屋里还弥漫着男人女人办完事后那种特殊的味道,我到处翻找了一遍没看到英语书,
难道我不是杨伟鹏干的,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猛不丁就听到鱼阳从后面骂:“操特妈的,真是阳痿这个混蛋干的,”我回头望去,只见角落的垃圾桶里扔着一堆卫生纸,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套,最底下有个色的皮夹子,鱼阳额头上的青筋都快凸出来了,
我说,不用着急,咱们就从屋里等阳痿回来就好,
鱼阳问我不去派出所门口了,
我指了指那堆脏衣服说:“阳痿肯定会回来,他钱包也落在家里了,”那堆脏衣服的底下压着个棕色的钱包,之前我看杨伟鹏老揣在身上,鱼阳走过去拿起钱包翻了翻,里面确实夹着五六张百元大票和一堆零钱,
于是我俩就坐在杨伟鹏的席梦思床垫上开始等他,中间我问鱼阳,小峰哥咋样了,
鱼阳叹了口气说,我堂哥这次祸闯大了,把崇州市不夜城一个开洗头发的小老板给捅了,现在满不夜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