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从舞厅里混的出人头地,现在我一门心思就想着倒腾西瓜的事情,
别说大老板没开口让我负责,就算他张嘴,我肯定也不答应,当经理就意味着要把更多的时间绑在歌舞厅,对我而言不现实,过几天我指不定还得请假到临县,到时候鱼阳就是块挡箭牌,
矛盾解开了,鱼阳从兜里掏出来包二十多块钱的“黄鹤楼”抛给我说,别说我不够意思啊,待会给你兄弟们分下,我这个人不太爱说话,省的哪说的不对惹人烦,咱们还跟以前一样,干好自己的事情,我不好逼叨,
我双手抱拳作揖说,谢谢我鱼总,
我俩正闲唠嗑的时候,杨伟鹏和一楼的大厅经理“咚”一下推开房间门,焦急的跟我说,三子你哥们从舞厅跟人打起来了,快下去看看吧,
我“腾”一下站起来,撒腿就往一楼大厅跑,隔着老远就听到胖子扯着嗓门骂街,舞池里闹哄哄的一片,很多男女青年兴奋的围在四周看热闹,我问小宝:“宝哥,有人从场子里闹事,刀疤怎么不在,一楼看场的人呢,”
小宝苦笑一声说,五分钟前刀疤哥跟着大老板出去办事了,咱们舞厅现在一个看场的人都没有,
我骂了句“操”,推开挡在前面的围观人群,硬挤了进去,舞池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