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花钱从加油站买了一大壶油再次启程,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我问陈花椒前面有吃饭的地方么,
陈花椒点点头,再往前走三四里地有个小饭馆,不过买的东西死贵,而且还不好吃,
我说,就算卖的是泔水,咱们也得认人宰割,你没看胖子饿的都没猪样了,
说实话一天两天的不吃不喝我无所谓,可是不能让兄弟们跟着受罪,本来这趟远门他们完全可以不必要参加,可是却死缠烂打的跳上车,更多的还是因为情义,
到达陈花椒说的那家小饭馆,确实如他之前形容的一样,又脏又破,满屋子苍蝇“哼哼”乱飞,油乎乎的桌面上还糊着不少干了的饭粒,老板是个三十多岁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店里还有个十八岁的年轻小姑娘八成是个服务员,
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中年人正在训斥那服务员,服务员低着脑袋不敢吱声,看到来客人了,老板一脚踹在服务员肚子上呵斥:“瞎了,没看见来客人了,还不赶紧倒水去,”
胖子的同情心又泛滥了,赶忙乐呵呵的上去劝架:“不用不用,大哥您这么打女生多不合适,”
服务员小声抽泣着赶忙过来招呼我们,给我倒水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左脸有个清晰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