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怎么会知道胖子的手机号码,而且我们前脚刚到临县,他立马就打过来电话,我低声喃呢说:“伦哥这情报渠道未免太牛逼了吧,”
胖子打了个哈欠说,他有个蛋的渠道,刚买上手机那天,我爸带着我去办卡正好碰上他,他是第一个知道我号码的人,昨晚上我俩还发短息聊天来着,我告诉他咱们来临县贩瓜的,
我松了口气说,那尼玛咋不早说,我还寻思咱们内部出奸细了呢,他变态你更变态,俩大男人也不知道聊鸡毛短息,
然后我又问陈花椒“江南人家”在哪,
陈花椒笑着说,是他们县最好的饭店,看来今天你得大出血了,
我没好气的说:“笑鸡毛笑,老子现在一毛钱没有,请吃饭也是用咱们的公费钱,”一帮损友立马呼天喊地叫唤起来,玩归玩,闹归闹,正经事还得抓紧干,陈花椒进瓜棚说了一声,我们兄弟几个开始往三码车的后斗里搬西瓜,
干哪一行都有自己的道道,如果不是有陈花椒这个内行帮衬,我们都不知道往后斗里摆西瓜其实都有讲究,按照他的指挥,小小的一车斗竟被装了二百多个西瓜,
他二叔也确实给面子,一斤瓜只收我们两毛钱,要知道在我们县城西瓜的零售价起码都是九毛到一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