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记不起来了,反正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我是躺在饭店里,伦哥拿几张桌子给我拼了张床,他自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我稍微动了下身体,伦哥就机敏的站了起来,看了眼我后,他揉了揉眼角的眼屎一脸埋怨的说:“打死我以后都不带陪你一块喝酒了,你丫喝完酒简直就是个人形畜生,”
一觉起来我浑身酸痛的不行,脑袋更是快要炸开了,最严重的是我的两只手,手背上包裹着一层纱布,隐约还有干涸的血迹渗出,我痛苦的坐起来问伦哥,我昨晚上喝多都干什么了,难道和人打架了,
伦哥无奈的吐了口气说:“看来你昨天是真喝多了,非说自己是奥特曼,跟你们学校门口的石狮子对打了半个小时,自己瞅瞅把手给造得,”
我回忆了好半天也没想起了这个桥段,不过却感觉心情顺畅了很多,
伦哥说,我给你讲个真事儿,崇州市的不夜城过去有个叫“天门”的组织,霸占了半个不夜城,他们的龙头就曾经是死刑犯,后来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给自己漂白了,不光他,他手下那帮兄弟哪个手里没几条人命,人,只要有本事儿,条条框框的法律其实就是形同虚设,前提是你一定得有绝对的本事,
我咬着嘴唇望向伦哥轻声说:“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