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偿行不,
此时的胖子再没有刚才的神气,花睡衣敞开着,肥胖的肚皮上肉浪翻滚,涕眼泪和鲜血涂了一脸,说话也带着哭腔,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舔了舔嘴唇说,左手还是右手,要么就是左腿,
房内冲出一个肥胖的妇女,一脸横肉,眼影漆,眉毛还是纹过的,像是两条细长的虫子趴在三角眼上,尖叫着嘶吼,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那娘们一边喊一遍挥张牙舞爪扑向我们,王兴凑过去直接一个后摆腿将傻逼娘们踹进房间里,我继续问胖子:“你要是不回答,我就当是两只手,”
胖子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可怜兮兮的说,是左手,左手打的人,
说着话两溜亮晶晶的涕流进嘴里,一口烟熏的黄板牙暴露在楼道里的日光灯下,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我看了眼雷少强,雷少强邪笑着点点头,猛地抬起腿,一脚狠狠踩住胖子右胳膊肘上,来回使劲碾压了两下,胖子疼的“嗷嗷”惨叫,一个劲地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我揪了揪子尖说,半个小时以后,市人民医院急诊室门口,我等着你们过去送医药费,你们也可以报警,我实话实说我们兄弟仨人都刚满十六岁,这种事儿能不能判死刑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