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没有挂拍照的色面包车从街头开了进来,很嚣张的“哔哔”按着喇叭,距离我们大概还有六七步距离的时候,从面包车下面呼啦跳下来十多个人,这些人有剃光头的也有染金毛的,还有两个家脖子上带着纹身,一看就是小混混,手里都拎着家伙,
我还以为他们是来找我们事的,赶忙招呼林恬鹤和鱼阳别打了,我们几个刚才还拼的你死我活的敌人,瞬间聚成一堆变成了战友,那种感觉特别奇怪,而且很好玩,我们全都警戒的看向那十多个混混,谁知道这帮气势汹汹的家伙压根都不带正眼瞧我们的,径直走进夜总会旁边的一间练歌房里“噼里啪啦”的乱砸一气,
我正发呆的时候,从面包车里又蹦下来个中年人,那中年人留着个“小平头”,四十多岁的样子,头顶正中心有一道刀疤,胸口处纹着一只龙头,手里夹着个色的小包,竟然是我和鱼阳从县城舞厅上班时候的大老板,
大老板像尊弥勒佛似的笑哈哈的跟我和鱼阳打招呼,刚才我还以为看错了,没想到还真是你们俩个小家伙啊,你们怎么跑不夜城混来了,刚才是在打架么,
鱼阳刚想要出声,我抢在他之前态度恭敬的打招呼,老板好久不见了,今天鱼阳过生日,我们跑过唱歌,谁知道鱼阳这孙子晚上马尿喝